一定都是那个孩子!
她心里这样想,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小姐,徐大人他其实很在乎您的,只要您不做他的妻子,他对于您,几乎是有求必应。”绮梦知道内情,于是劝她。
她知道徐司沉都是如何对待不喜欢的人。
绮梦作为柳意芙从前的女官,自然不会看着她飞蛾扑火。
柳意芙却甩开绮梦的手,又斥责她:“你一个下人,你懂什么?”
绮梦猝不及防,身子往后栽去,结结实实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在屋内铺了毯子,加上柳意芙手劲不大,她倒是没摔疼。
只是柳意芙那句她是下人,将她的心深深刺痛。
从前的太子妃,根本不会这样说。
绮梦感觉眼前之人十分陌生,人虽是之前那个人,可心早就变得与从前不同。
“小姐,之前给太子妃马车的马喂红豆杉的,是您吗?”绮梦爬起来,问她这事儿。
柳意芙眼神闪躲,但还是回答:“不是我,我只听姜侧妃与余良媛说过,应该是她们做的。”
她的话,漏洞百出。
就好比姜晚盈,当日意蕴便试出姜晚盈的态度。
“您为什么这样做?”绮梦没理会她的话,只问了这样一句,她从未想过,柳意芙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柳意芙也十分恼怒。
原本徐司沉要娶一个牌位入府的事情就让她烦心,太子妃送来的女官还这样逼问她。
她几乎是受不了,崩溃大喊:“说了不是我,不是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
绮梦不敢逼问,怕气出对方的心疾,只能作罢。
恰好韩都尉来找她。
她命嬷嬷照看好对方,便跟着人匆匆去了徐司沉的书房。
进书房后,韩都尉便关上门。
屋内只有徐司沉、她以及徐司沉手中的佳荔。
“绮梦,你是个聪明人,我怀中的孩子是谁的,你应该知道。”徐司沉开门见山的对她道。
而听徐司沉的话,绮梦立马反应过来。
于是问:“难不成,殿下生的是个女孩?”
那日她一直在门外看着柳意芙,不大注意到屋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