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不见晨奉仪身影的苏卿玉找了过来。
见到如此画面,在苏卿玉眼中便成了陶溪若仗势欺人,欺负弱小。
于是上前与陶溪若争执起来。
苏卿玉走到对方面前,指着她鼻子骂:“太子殿下早已说过,府内子嗣稀少,晨奉仪这一胎便显得珍贵了些,于是免了她的礼,谁允许你让她行礼的?”
陶溪若被骂的一脸懵。
她何时让晨奉仪行礼?难道不是那个晨奉仪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
正欲还嘴。
陶溪若猛然瞧见晨奉仪还半蹲着。
正要让人起来。
哪知对方似乎是疼的站不住,趁着众人分神之际,惨白着脸,朝着地上倒去。
丫鬟扶住晨奉仪。
霎时间,花厅乱作一团。
苏卿玉最担心的还是孩子,府医说的是十一月中产子,如今才九月中,足足早了两个月。
若搞不好,孩子便会胎死腹中。
于是立马命人去请府医来。
又红着眼瞪陶溪若:“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你!”
她恶狠狠的开口,仿佛陶溪若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府医来的很快。
连带着太子也到了此地。
听到里头晨奉仪的嘶喊,他蹙眉拉着苏卿玉问是怎么一回事。
苏卿玉哭的梨花带雨,指着陶溪若,立马告状道:“是她!殿下您早就免了晨奉仪的礼,我今日一来,便看见她在给晨奉仪立规矩。”
陶溪若不是求饶等死的性格,立马跪下,自证清白,指着自己身边的人,以及周遭的侍卫开口:“殿下,妾身只是在华厅侍弄花草,晨奉仪来时,妾身已经离去,还是听到晨奉仪行礼,才转头停留。
若殿下不信,可以一一审问。”
她说的句句恳切。
容启也不是随意冤枉人的性格,问了在场的丫鬟婆子。
属于陶溪若的自然为她说话。
而其余人,则担心得罪苏良娣,支支吾吾,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