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宁察觉周晴雪的手略有抖动。
于是点头。
几人一块出去。
花厅旁的偏殿里头正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稳婆和丫鬟正端着一盆盆血水往外头倒。
周晴雪看后,心中被吓得一激灵。
随后目光放到容启身上,对方正注视着屋内,显然也很重视这一胎。
“你来做什么?”苏卿玉发现周晴雪,于是毫不客气的开口,见到妙宁那刻,她又忍不住讥讽:“还是说你们太子妃想看看,晨奉仪的孩子,掉没掉?”
周晴雪不搭理她。
转头去看容启,解释:“殿下,陶侧妃时常帮助太子妃打理府中事务,为人老实,应当不至于做出谋害晨奉仪的事情来。”
容启没说话。
陶溪若那边已有罪证,如今放人自然是不可能。
正要说两句辩驳的话。
府医从偏殿内出来,此次满身是血的跪下,对容启道:“殿下,晨奉仪难产,如今,药石无医,早已无力回天,还望殿下望殿下,节哀”
在场之人,皆为之一怔。
尤其是周晴雪,她微不可察的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查看容启的反应。
苏卿玉自然不会让本该属于她的孩子轻易死去。
从赶回来的萧宏腰间拔出佩剑。
容启以为她要做傻事,立马抓住她的手,劝她:“卿玉不可,一切自由孤来定夺,不会放过谋害晨奉仪的真凶。”
苏卿玉挣脱开。
拿剑指着府医。
府医吓得身躯控制不住的发抖,以为苏良娣真的要她陪葬。
正要求饶。
只见苏卿玉将剑丢在府医脚边,指使他:“去,把孩子给我剖出来,若是孩子死了,当心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府医哪敢。
看着刀,人都要吓哭出来。
如今晨奉仪还未咽气,那他便是杀人啊!
于是不停磕头:“良娣,不可啊良娣,老夫医者,怎么能杀人呢。”
苏卿玉看向太子,问他:“殿下可会怪我?”
容启微不可察的后退小半步,活人生剖,确实太过血腥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