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贡献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
罗建国吃完饭在到领导家后就坐着汽车去轧钢厂。
杨厂长问:“罗主任,你觉得今天领导说‘风紧’,是不是要有什么大的动作呢?”
罗建国深知整风运动不可轻易论断:“我们只需专注抓好生产即可,关系不大。”
既然非亲密关系者,提醒他无义。
话题转移到粮食问题上,杨厂长说:“按今天长意思看,今后粮食调配似乎要通过您才行了,轧钢厂的粮食保障得靠您帮忙。”
“放心,食堂后勤在我工作范围内。”
回四合院时,遇见邻居阎埠贵:“建国啊,听闻你家还有多余的粗粮?我家这个月不太够,能否借一点呢?付现钱或凭粮票都行。”
“既然如此,三大爷,不如直接去粮店买好了?”
罗建国反问。
“但粮店缺货嘛。”
“那你为何不去鸽子市看看呢?”
罗建国讽刺道,“现在说起来嫌鸽子市太贵,买我的又要按粮店价。
三大爷精打细算的一惯作风确实令人敬佩啊。”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您家条件好些,不差我这点粮食罢了。”
罗建国推车入院子时见到朋友秦淮茹饥饿的样子几乎晕倒了……
她眼眶湿润:“建国,我家粮食快没了,你能借给我们一点吗?
放心,等我家境好转了定会还给你。”
罗建国不屑地轻笑:“如果没有就不会还了吧?”
秦淮茹泪水盈眶:“建国,我家真的过不下去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不会来求你的。”
罗建国推着自行车往院里走去。
刚进入后院,就听见刘海中的家里传来孩子惊恐的声音。
“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饿了!”
“你还敢偷吃!还敢偷吃!”
罗慧珍听到隔壁家的动静,叹息了一声:“老刘家的孩子也真是可怜,每天只有两碗玉米糊充饥。
今天刘光福因为饿极了偷吃了几口,结果被刘海中打得不轻。”
周婆婆叹道:“虽然刘海中的做法不对,但他也没办法,现在粮价太高,他还得做工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