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望着那长长的一根针,沈氏被吓的脸顿时就变了,这、这么长的一根针要穿过手腕,不得疼死啊,眼看着那针离自己的手越来越近,也顾不上再装了“妈呀!”一声,向后退了几步,蹭的从地上站起来,一脸后怕的指着老大夫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英语是不是想让我死的更快些?那真若是要穿过去,我还能好好的吗?”
老大夫不紧不慢的将真放回原处,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谁说不能治好的,我看你现在不既然能站起来又不疼了吗?”
沈氏顿时变得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老大夫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这个老家伙是来拉偏架的吧,如果不是他那样说,自己怎么会怕的站起来。
老大夫活了这个岁数不说德高望重,但是在徐家村这一片治病这么多年,也算是小有声望,当面被一个小辈这么指着鼻子骂,还是头一遭,就算是脾气好,也生了几分怒气,一甩袖子怒道:“若是嫌老大夫艺术不精,那就去县城找大夫。”说着背着药箱就去施南絮那边看看两个孩子的伤势,施南絮不想跟这个泼妇在这儿讲道理了,就带着老大夫和两个孩子回了家。
沈氏气得浑身发抖,使劲的在地上跺跺脚,却不知道该骂谁,看她头一次吃瘪,还在的这么彻底,旁边围观的人简直是大快人心,有个婆子“啧啧”了两声喊道:“老孙家的你还在这儿站着干嘛?你家的鸡都跑出来了,你不回去看看吗?”
啊?自己明明在出来之前就关好了门,鸡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出来?难道是哪个遭天杀的,给自己使了坏?沈氏挂新家里的鸡,怕被别人顺手摸去给宰了吃肉,恨恨的朝刚才那几个人消失的地方吐了两口唾沫,就骂了两句,脚下生风的跑回了家。
这场闹剧就这么落下了帷幕,围观的人心中各种感慨的散去,计晚上就会成为饭桌上的谈资,明天半个陪家村的人都会知道沈氏这个作恶的泼妇被徐家老二的媳妇,给很是解气的整治了一番。
老大夫把曹安安的手心给清洗完,撒上药粉,主妇这几日不要乱动,也不要沾水,又留下一瓶子要油擦额头上的那个大包,又很是责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