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粮食的时候,可就看到了几家欢喜,几家忧愁的情景了,因为怕喷洒那些脏东西会影响稻穗的生长的人家,看到别人那喜气洋洋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人家能狠心让全家吃几顿饱饱的白米饭,他们就得掂量掂量了,不过这次修收之前批评施南絮用那法子是胡闹乱整的人,彻底没了声息,不过施南絮也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
从李家买的那二十亩的水地,平均一亩地才收三百斤左右,施南絮还是觉得这产量有些低,不过现在村里人还都说李家人伺候地伺候的好,这个产量已经很不错了,这使得施南絮更说不出别的话来,这六千五百多斤的稻子如果交了田税、人头税、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税也就剩下三分之二多一点。
院子里的花种的晚,庄稼都收了院子里还繁花似锦,绿茵成片,和外面一片黄色,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种的葡萄结出来的果子小小的,很酸,虽然家里大小几个对这陌生的职务和果实很感兴趣,但是吃了一颗袋子中的葡萄以后都皱了脸,就连有了怀孕以后嗜酸如命的施南絮吃了一些以后,第二天牙齿都咬不动米饭,施南絮稍稍有些遗憾,她非常喜欢吃葡萄,但是这葡萄果然就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得做成葡萄酒。
学堂秋收的时候放假,虽然家里两个小的,也没有什么活可干,但是其他孩子得帮他们的家里,明明好多天都没事,但是张阔也没回县城,还是待在村里专门给学堂的夫子准备的那个小院子里,每天喝酒,看书,到时间就有可口的饭菜送上门,吃喝不愁,而且还没有人在耳边说着说那,日子实在是再逍遥不过了。
这天上午,张阔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书,一边看书,一边喝着酒,眼睛微微眯着,嘴角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那狂放不羁的样子比平日里还要懒散几分,他向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因为师傅的大名而备受关注,太过不修边幅和散漫,惹得众人非议,好不容易他师傅辞官养病,他立马就以伺候师傅为由请辞回乡,果然回到这里可比京城自在百倍,不过那老头子明明都对这边那位上心了,告老还乡,天天还是迫他这样那样,非要让自己去族学学堂里担任夫子,开玩笑,那里全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