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么东西,心里最清楚。
魏逢春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着很快就要面对永安王和世子裴长奕,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鞭痕都在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裴静和这话刚说完,晚饭的时候就收到了永安王父子赶来的消息,一个是来接裴竹音的,一个是来看裴静和笑话的。
如裴静和所说,一模一样。
“让兄长失望了,我毫发无损。”裴静和缓步走在长廊里。
裴长奕打量着她,“那倒真是可惜了。”
“兄长是盼着我缺胳膊少腿?还是盼着我把那位揍得鼻青脸肿,然后被父王惩罚?”裴静和还不了解他吗?
不是好人,没憋好屁。
“都有!”裴长奕似笑非笑,好像开玩笑,又带着几分认真,“父王认了个女儿,你心里就没半点不舒服吗?裴静和,你是什么性子,做兄长的最清楚。”
裴静和噗嗤笑出声来,指尖轻轻抵在了裴长奕的心口,“兄长是什么性子,我这当妹妹的,也最是清楚。咱们都不是好人,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哈哈哈……”裴长奕乐不可支,“我这妹妹活得太清醒,不好!”
裴静和也跟着笑,“我怕糊涂过头,会像母亲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各自叹口气。
“六扇门最近在查什么?瞧着是有备而来。”言归正传,裴静和顿住脚步,一本正经的开口。
裴长奕敛了面上的戏谑,眉心微微拧起,“边关细作入城。”
只六个字,足以让裴静和紧张起来,略显迟愣的看向他。
“你傻了?”裴长奕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