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
“……”
这,可以吗?
夜色黑沉,魏逢春独自出门,身边没带一人,连简月都没跟着,唯有袖中的小黑和袖箭,随时准备出手。
“出来吧!”魏逢春开口。
无人回答。
黑漆漆的客栈后巷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都站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咱只是想问一问,你这一路跟着我,到底所谓何事?此前那养猴人多次袭扰,亏得你出手相助,不管是什么缘由,总归也该谢谢你。”魏逢春继续说。
环顾四周,什么动静都没有,但她依稀可见隔墙的微红。
她缓步靠近,与那人一墙之隔。
“你一直让自己的狗跟着我,是想做什么?还是说,想要什么?”魏逢春面对着墙壁,乍一眼还真是个疯子,对着墙面自言自语。
一墙之隔,终是有人开了口,“抓你们厌恶的那位。”
“驯马的?”魏逢春回过味来,“你跟他有仇?”
那人不说话了。
“那人跟我有仇,之前想弄死我来着。”魏逢春说。
“什么?”
“他驱使马儿,想要踩踏置我于死地,可惜被我躲开了。”魏逢春解释,“后来又买通了山匪,还想把我绑了,可惜也没能如愿。咱也不知道跟他什么时候结的怨,以至于出了皇都,要这般穷追不舍,非要让我死?倒是与那养猴的有点相似,颇有些沆瀣一气的意味。”
一墙之隔,那人似乎是沉默了。
魏逢春皱眉,“是因为我爹吗?”
“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什么?”男人回答,“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往前走,这个人交给我。”
语罢,他似乎身子不太痛快,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魏逢春皱眉,“病了?还是旧疾?”
“与你何干?”他冷飕飕的回答,“这是我自己的事。”
魏逢春没有追问,但她能看到他快速离开的行动轨迹,不过片刻,红点消失,可见人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