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悬回过神来,“卑职这就去找大夫,让大夫开一些药方,然后捻磨成粉,然后缝进面罩里面,如此一来就能好些。”
虽然不说是万无一失,但好歹是有备无患。
“我也是这个意思。”裴静和拍了拍她的胳膊,“辛苦你了。”
陈悬愣住,转而有些不好意思,“郡主说的哪里话,若不是郡主,卑职早就死了八百回,还好有郡主在,是以卑职这条命都是郡主的,不管郡主要做什么,卑职都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我知道。”裴静和深吸一口气,“父王肯定会知晓,我来了南疆,兄长亦是,这一路上的追杀就足以证明,他们两人之中,有一人想让我死在路上。”
陈悬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话就说,不必吞吐,你我都不是外人。”裴静和开口。
陈悬行礼,“郡主,卑职觉得王爷似乎不会这么做。”
“何以见得?”裴静和问。
陈悬想了想,“因为王爷需要刀子,越锋利越好,恰是世子,他怕您变成王爷手里的刀,怕您来日反而伤及他,夺了他的一切。”
“你也不傻嘛!”裴静和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裴长奕,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