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内耗,自怨自艾。
如今却不会如此了,消耗自己的精力去痛苦,谁能看见?无人感同身受,何必深陷其中,泥淖不可久留,理该拨开云雾,自见天日。
魏逢春睡得很沉,以至于裴静和来了都不清楚,一觉睡到了晌午,回来再继续睡,然后再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晨起。
别说是裴静和,饶是简月也跟着心里不安。
但裴静和给魏逢春探过脉,不像是中毒,脉象也还算平和,的确不似是有什么病症,应该只是累了而已,想来是她原本体弱,所以经过了这一路的辛苦,便已经受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魏逢春陡然觉得周遭不对,猛地坐起身来,只瞧着周遭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她,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礼。
“郡主?”魏逢春皱眉。
你们这是做什么?
“春儿,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裴静和低声问,“你怎么一直睡一直睡的?”
魏逢春眨了眨眼睛,“不舒服?没有啊!”
哪有什么不舒服,她就是困了睡,饿了吃,这有什么问题?
“真的没什么不舒服?”裴静和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得尽快带着她回城去,找个好点的大夫给她看看,要不然的话……总归是不放心的。
魏逢春看了看简月,看看秋水,又将目光落在裴静和的身上,“郡主,你怎么了?”
“没事!”裴静和起身,“洗漱一下,我们带着早饭在车上吃,尽快出发。”
魏逢春:“……”
这么着急?
不过早点去也好,免得路上再生枝节。
马车上,魏逢春瞧着精神头还好,可裴静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时不时偷瞄她,可瞧着好像又没什么异常,能吃能喝的,就是太能睡了一些。
难道说,只是身子虚弱?
裴静和心里担忧,洛似锦那边也是放不下,莫名有种不安。
除却一开始的几封书信,后来就什么动静都没了,这心里总归不踏实,尤其是见着裴珏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魏逢春的小时候。
“义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