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般束手就擒,没有喊冤吗?”
林时安笑道:“证据确凿的事,此时喊冤有何用。但是有不少百姓替他喊冤,臣怕节外生枝,给他下了安神散,冯大人是一路睡过来的。”
皇帝闻言,终于抬起了眉:“你小子怎么尽使这种阴招。”
林时安从容解释:“皇上明鉴,臣以为,办案之道,当因时制宜。对付奸猾之徒,自然要用雷霆手段。至于招数,臣未杀人放火连累无辜,怎么能算是阴招。臣不服!”
楚适勋听闻林时安如此大胆言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几日皇帝心情不好,每每议事,他他句句斟酌,这林时安竟公然反驳皇帝,简直是不知死活。
林时安和他虽没有香火之情,但因族弟的关系,两人也算有些渊源,现在看来,林时安在朝堂中崛起对他也无碍。
他心中纠结,皇帝龙颜大怒,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为林时安求情呢?
又该如何措辞,才能既让林时安承这份情,又不至于触怒龙颜?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皇帝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真有你的……” 笑声停歇,皇帝又开口道:“不错,不错,这确实是你小子的性子。这次差事你办得漂亮,朕该赏你些什么呢?要不,朕就赏你个爹吧。”
林时安一听,顿时脸色微微一垮,赶忙说道:“皇上,您可莫要打趣微臣。自古以来,还从未听闻有如此奇特的赏赐。”
皇帝微微一顿,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时安:“你是真不知,还是假做不知啊。云阳伯府有意认你回去的事你不知?你不会以为他老眼昏花,随意逮着一个人就往上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