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大人,你总不能让我们几个去爬皇宫的高墙吧。”陶飞苦着脸,一脸无奈。
他们再有本事,也打不破皇宫森严壁垒呀。
崔猛不由点头,林时安看向他,未做停留,直接略过:“梁骄阳,你的意思呢?”
“属下也没那个能耐呀。”梁骄阳无奈摇头,突然灵光一闪,目光有意无意地朝陶飞扫了一眼,随即又轻轻耸了耸肩,“大人,莫不如换个思路想。皇上不肯赐婚,要么是对大人您心生不满,要么就是对文惠县主有所怪罪。”
“从京中的消息看,这两者都不太可能。那剩下的只能是,宫中对您或者县主另有安排。大人可还记得一个月前,你和陶飞在京外之事?”
陶飞听闻此言,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兴奋地道:“是呀,是呀。那柳姑娘可是昭宁长公主的爱女,深受太后喜爱。当日她说过要好好报答大人的。”
陶飞越说越激动,林时安却不由得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别在这瞎揣测。当日我不过是顺手制止了一匹受惊的马,若真要论起来……”
林时安顿了顿,微微挑眉:“你小子,不小心碰到她了吧?”
“哪能有这种事儿啊。”陶飞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摆手,“就算真的是属下接住了她,又能怎样?我这小小京卫,怎么能跟大人比。”
柳家又不傻,自然捡着高的枝头抱。
说着,他甩了甩头:“现在看来,这是最靠谱得答案。文惠县主待在京中,又不喜交际,平日铺子里进的都是女眷,总不能是哪家夫人看中县主,想讨去做儿媳妇。”
能有本事影响皇帝的人,并不多见。
林时安听他们越说越离谱,心中越发烦躁,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声呵斥道:“都别在这儿胡言乱语了!统统给我出去!”
…………
上次,林时安埋怨金蝉对他不够关心,连他回京都浑然不知。
这次,金蝉牢牢吸取了教训,特意吩咐灵悦派人守在城门口,如此一来,林时安一回京,她便能得到消息。
夜已深沉,静谧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府邸。
灵悦看着仍在等候的金蝉,忍不住轻声劝道:“县主,您还在等着林大人呀?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