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还是该给她一个教训的。
下不了手,那只好动口。
林时安揽过金蝉的腰,将她紧紧的束缚在怀中:“你是不信我吧?”
“没有……”金蝉的解释的话音未落,便被林时安狠狠地堵住唇,这个吻来得急切又霸道,仿佛要将他满心的担忧、后怕与爱意都倾注其中,最后他在金蝉唇角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齿印。
金蝉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待林时安松开她时,她来不得及说话,迎来的又是一顿抢白。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不是为了与你短暂相聚后再分开。”
“金蝉,你知道的,在我心中,你和母亲最重要。
我要解决何家的事,我要让云阳伯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但这不是以牺牲你为代价,若你为了我选择冒险,我宁愿不报这个仇。”
林时安的声音渐渐嘶哑,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般,再也说不下去。
金蝉听他的话,心中酸酸涩涩的:“我从未那样想过。”
她只是对自己有信心。
林时安不在京中,她又能找谁商议,找赵恭?
他还小,身份又敏感。
她若不“自作主张”,谁知何家会不会趁机脱困而出,再等下去,或许孩子都生了。
她既重活一世,哪里还会再走上辈子的老路,做一个一无是处,只能依附林时安的女子呢。
“我信你能摆平一切,但你也该信我才是。”话刚出口,就被林时安瞪了一眼,金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还是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却轻柔了许多,“下次有事,先找你商议,行吗?”
但事急从权,让她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是不可能的,她只会更加小心谨慎。
林时安竟未猜透她的小心思,被她糊弄过去。
云阳伯府的事近在眉睫,林时安怀抱娇妻,再想起皇帝的拒婚,也不再那么烦躁了。
“明日我也会进宫。”金蝉突兀道,正因为如此,她才等林时安一直等到现在。
“你又……”
“自作主张吗?”金蝉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是太后命人传话,说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