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害怕,咱们在豫州等着你,一旦有事情,你便差人来唤我们。”
话说到最后,吴岳也似有些哽咽般的错过脸,到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刘丰也做事直直用力的跪在地下,朝着吴老太的方向磕了个响头。
听着这样重的声音,吴老太的心都要碎成渣了。
流着眼泪紧紧将刘丰抱在怀里,虽说不是她的亲孙子。
可在吴老太眼里,这已经和她亲孙子无两样了。
用尽自己身上的力气,死死抱着刘丰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许久,才用自己粗糙的手,细细抚摸着刘丰的脸颊。
“日后你便不像在家中那般舒坦,成为世子怕是哪哪是规矩,”
“可就如同你阿叔说的,只要咱们吴家有人,是随时欢迎你的,在豫州永远是有你一间屋子的。”
吴老太越是说的真情实露,刘丰心里便越是难过。
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眼中也是一片赤诚与承诺。
“刘丰不会忘记您对我的教诲,也不会忘记吴家对我的养育之恩。”
“若有朝一日有了能力,自然是要成为吴家最大的靠山!”
见着一个孩童,以一副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话,众人都无一不动容。
但随即也是将目光,落到一直傻站在一旁的沈星楼身上。
沈星楼现在脑子都是乱的,整个人只低着头眼泪直掉。
在这一场混乱中,沈星楼似乎向来都是最为冷静的。
可心里的苦只有她一人知道,她亲自送着柳茵茵离开。
送着小石头离开,如今就连陪在她身边最久,感情最为深厚的刘丰也得要离开。
虽知道他们各自都奔赴了好前程,可这种感觉让沈星楼实属不舒服。
吴家人也知道,两个孩子关系向来要好。
沉默着叹了口气后,便纷纷做借口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个孩子。
两个向来无话不说的小萝卜头,此刻却相对无言。
沉默了许久后,刘丰还是主动牵着沈星楼的手。
“屋子里有热水,你的手受了伤便是要上药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