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心里也都有些压力,但多年的警惕,让他对于这种场面是游刃有余。
“世子爷如今身高中位,自然不能随便离京城,近日是想到沈小姐生辰,这才属下送来寿礼。”
这话一出,沈星楼眼底便是一片落寞,垂在裙摆两边的手也不自觉捏紧了。
在抬头看向江澈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欣喜。
而还没有在沈星楼说些什么,江澈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
打量的目光死死盯着沈星楼,嘴里的话也格外不客气。
“也请姑娘严谨,世子的名讳不是旁人可随意叫的,如今殿下身份高贵,万不可与之前相比。”
“姑娘若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也只会让殿下难堪。”
要说沈星楼之前是有些失落,可现在听到江澈的话,她心里边只有难过。
一双眼睛十分坚毅的盯着江澈,胸膛里也是有股怒火在燃烧。
她不知道这话是刘丰让江澈带来的,还是对方一直便觉得。
她沈星楼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压根就不能和刘丰再相提并论。
似乎她沈星楼的名字,与刘丰放在一起,便就是将这位世子的身份给拉低了些。
在看向对方带来这一车宝物后,沈星楼的眼里却也是嘲讽。
“如此看来,殿下的礼物我也是担待不起的,如此站在这里同你讲这话,也是费了我救人的时间!”
沈星楼心里无比清楚,她与刘丰之间的距离有多大,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随便让人鄙视。
若是刘丰已经变成这番模样,这几年的恩情,沈星楼自然想着是烟消云散的。
可若是是有人随意揣着刘丰的心意,对她如此羞辱。
那也得刘丰当着自己的面,好好解释一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