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去工厂里逛了一圈，算是视察工厂的情况。
又叫来了王大志抽查服装厂的情况。
随意挑选了一件，张亮惊讶地发现，这批货的合格率，明显低于前几次。
张亮皱眉看向王大志。
“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大志看到抽检的十来件衣服里，就有两件是次品时，他也是十分震惊。
“厂长，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张亮微微眯眼，又把其中的一件次品拿了起来，在手里细细查看。
扣子少打了一两个，走线歪歪扭扭，这一看就是个生手的缝制的衣服。
如果只是生手，或许还能理解。
张亮最担心的是，有工人故意这么干的。
如果是后者，张亮无法辨认是谁做的。
这就是头大的问题了。
找不到罪魁祸首，那这个工人很有可能会继续犯同样的错误。
张亮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残次品，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样差的残次品，最近出现的次数多吗。”
王大志也接过了残次品，认真地看了一眼。
等他看清了手上衣服的次品，他的脸色也不禁一变。
“厂长，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残次品。”
“这是第一次！”
他又仔细把次品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心里突然一惊。
心里升起了一种后怕。
他惊恐地看向张亮，“厂长，我真的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残次品，我一定会好好地查！”
张亮又捡起了一件残次品，“一定要好好查！”
王大志点头，“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因为查出了严重的次品，张亮晚上没睡好觉。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残次品，会在今天出现。
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李雪儿醒来，看到张亮还睁着眼，用手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肩膀。
“为什么还不睡？”
看到李雪儿醒了，张亮忙安慰她。
“晚上吃多了睡不着。”
李雪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