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
太顺了。
鲁巡人还没有到，这些人已经将所有交代完毕，在口供上签字画押了。
这意味着鲁巡已经死了。
很快鲁巡便被带到了都察院公堂，看到秦羽坐于上手，他的幕僚、管家、账房先生都被控制起来。
以及案几上摆放着的，看起来很熟悉的账本，和他与一些官员的书信来往后，整个人神色颓然跌坐在地，双眼无神的喃喃自语。
“完了，都完了，一切都忘了。”
秦羽见状笑了。
都不用他说话，鲁巡自己的心理防线，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也许现在已经崩溃。
事到如今，秦羽已经没了继续审下去的必要，他准备回府休息。
“郑大人，除了葛天运和霍振东，这些书信往来的官员也在调查之列，接下来就靠你了。”
郑经纶看了眼厚厚一沓信件，神色郑重的道：“秦大人放心，本官必定一查到底！”
“我等你的好消息。”
秦羽起身离去，路过鲁巡身边时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下辈子记得不要做凤凰男了，记得做个好官，最重要的是别再碰上我。”
说完便走。
突然。
鲁巡歇斯底里朝他大吼大叫起来。
“秦羽，你以为你做个孤臣，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你都知道自己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吗？”
“你不可能恩宠一世，你迟早都会被清算，我在下面等你！”
秦羽情绪几乎没有出现什么波动，鲁巡说的那些话他早就听过，说的那些事也很有可能发生。
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为了防着这一点，他会那么懵的每天都刻苦修炼。
秦羽远远便看到葛天运朝这边走来，脸上挂着笑容道：
“秦大人，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巧合啊，不如我们一起去喝杯茶？”
巧？
巧个屁。
葛天运肯定收到了消息，特意跑来试探消息，心里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秦羽没有耐心跟一个将死之人东拉西扯，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