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闻言长叹了口气：“末将昨夜一夜未曾入睡，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是谁，这事儿只能靠大人您调查了。”
秦羽眼睛微眯，暗自吩咐系统对其展开时光回溯，表面山却是一副遗憾模样，也长叹了口气。
“这就有些麻烦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马季和胡兴安已经咬舌自尽，关键当事人缺失，不好查啊。”
“秦大人办案如神，末将相信您一定能查明真相，还末将一个清白！”
程卓神色郑重，躬身一拜。
秦羽连忙将其扶起来：“程大人不必如此，这是本官职责，你放心，本官一定竭尽全力。”
就在这时，赵强求见。
秦羽令其入帐。
看到他脸色阴沉，秦羽知道苏松山那边怕是已经将尾巴处理掉了。
果然。
赵强沉声道：“秦大人，送饭的伙夫恐怕是跑了，据目击者说，他送饭回来后找了个借口短暂离开大营后就没有再回来。”
“派人去追了吗？”
“派了。”
“什么人？”
“五十名御林军，卑职自作主张去找的杨雄，杨雄亲自带队去找了。”
“好。”
秦羽皱眉沉思片刻后道：“你就目前掌握的情况仔细讲一下，本官也好听着分析一下。”
闻言赵强看了眼程卓。
程卓会意，就要告辞却被秦羽制止。
“无妨，留下吧，赵强，你直接说就是了，程卓对左路军非常了解，没准还能给咱们提供一些思路。”
赵强闻言不再顾忌，开始讲述分析。
秦羽看似全神贯注的听讲，实际上则在观看程卓时光回溯的画面。
昨日程卓回到营帐后便沉默着不说话，直到其心腹亲卫前来，说去问了下面的兄弟，说马季和胡兴安近几日接触过苏松山麾下谋士祝勇，然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苏松山！肯定是他！该死的！他以为老子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先争就去争好了，为什么要拉老子垫背？”
“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能干出这种卑鄙的事情，军人的荣誉呢？操守呢？亏老子还替他说话怼了秦监军大人！”
其心腹亲卫闻言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