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雄不知秦羽早就时光回溯摸透了他的心思,还以为秦羽不信他的话,神色变得更加郑重,沉声道:
“呼延拔拓原本在诸多王子中势力就是最弱的,意识到这点后他便开始隐忍,随我来的路上也没有试图逃跑。
到了大乾更是将姿态放得很低,秦大人跟他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性子,以前的他会这样吗?”
秦羽控制了下情绪没有继续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并没有立刻表态,赫连雄见有说服他的希望,便更加卖力。
“身为天狼国的王子,不顾尊严当着大乾将士下跪行礼,以博得大皇子殿下和您的好感,这难道不是隐忍?
他因为觉得自己还有价值,能为大乾做些什么,也有机会夺回王位,这才以身犯险没有再路上逃走,这难道不是胆识?
他知道当今单于已经失去民心,天狼国将士不愿再战,正是起事的好时机,这难道不是智慧?”
秦羽闻言神色变得肃然,略微沉思一番后摇头道:
“就算你说的这些是真的,他手下无一兵一卒,如何夺取王位?这事儿可不能靠嘴皮子,得靠真刀真枪的干。”
“谁说我家王子没有一兵一卒了?”
赫连雄见秦羽意动,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我这个国师也不是白做的,早就在暗中培植了一股势力,可以成为王子起事的本钱。”
秦羽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指着赫连雄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说不做不臣之事,那你暗中培植势力又是为何?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你比呼延拔拓那个蠢货强多了,还是由你做天狼国的王比较好。”
被这样直接嘲讽,赫连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之色,一本正经的道:
“天狼国不似大乾文治武功律法完善,各部落相对独立,互相之间时常攻伐,我若是没有一点自己的势力,岂不是会被生吞活剥?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秦羽闻言收起笑容。
赫连雄又道:“且不说我没有不臣之心,即便有,以我贱奴出身的身份,又如何做得了王?各部落谁会服我?唯有推呼延拔拓上位,才是最好的选择。”
秦羽有些吃惊:“你是贱奴出身?”
赫连雄闻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