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印象里的谢灼今,像是两个人。
他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甚至是因为醉酒险些跌落的那一次——都和“狼狈”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可如今这样孤零零地坐在走廊上,竟然有几分萧瑟。
他侧着脸颊,阴影打在左半张脸上,衬得那道穿过左眼的伤疤越发醒目。
左镇潮看见有什么细碎的东西在从他的眼角积聚、滑落,又轻轻落到了皮质的扶手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扶手上已然积了一小滩水,看着像是
……她出来前想过很多可能性。
但的确没想到,谢警官竟然仍旧留在这里,而且还睡着了。
睡着也就罢了,怎么边睡还边哭呢?
左镇潮颇为不解,但是大冬天的坐在这里睡觉也实在不是个事儿。
她只得退回房间,从柜子里翻了条毛毯出来,轻轻盖在了谢灼今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深藏功与名,准备就此抽身离去。
然而手还没收回来,突然被一阵温热的力道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