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言,地面上的酒液轮廓边缘已然出现了些许液体干涸后留下的深色痕迹。那足以证明这滩东西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至少绝对不会是刚刚才下来的几人制造的。
“是那个酿酒师!”陈潇喊道,“这地方不是只有他能下来吗?!”
“不、不是我!”杜恒吓得脸色惨白,当即辩解道,“我今天早上下来看的时候没有这个东西,而且……而且我也不懂日文啊!”
“你说不懂就不懂吗?”秦子焕脸色有些微微发白,闻言便歪头看他,“那我还能说我不懂数学呢,这不是随你自己讲?”
「杜恒有可能是演的,但依我拙见,秦子焕大概是真的不懂。」兰达姆尖锐地评价道。
左镇潮暂时没有回复它的打算。
“没错,而且你说你今早下来时没有这些东西,只是一面之词。”庄红药点头道,“有谁能证明吗?”
杜恒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剧烈地呼吸了好一会儿,终于猛地想起什么般看向角落里的苏朔,立刻道:“我……我发现酒窖里的冰块没有补充,所以上来后立刻让他去下面补冰块了,在那之后我就一直和程哥待在厨房里!就算要动手脚也是他动吧!”
程勇点点头:“对,我印象里,他只是今早例行下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
于是众人的视线又集中到苏朔身上。黑发青年双手抱胸,如一尊雕像似的站在边上,闻言便像是觉得有些麻烦般闭上眼舒了口气。
“……对,我早上下来补冰块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些字。”苏朔说,“应该不是他干的。”
他话音未落,俞天宇便迫不及待地说:“不是他干的,那不就是你吗?你就是最晚离开酒窖那个人!”
“当然不是我。”苏朔借着身高优势,颇具气势地低头看他,“我放了冰块就上去了,全程应该不超过两分钟。如果要写下这些字,至少得在下面待上五分钟左右,那样其他人早就起疑了。”
“等等,”秦子焕抬手指了指那滩痕迹,“所以,为什么是日文?”
庄红药声音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