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再度低头瞧了眼自己看着就十分惨烈的外表,愤愤不平道:“我这副样子本来也不可能杀人吧!还是活生生把人勒死!”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调时间的人就是凶手吗?”俞天宇揉了把昏涨发晕的脑袋,不耐烦地说,“等到警察来了,看看钟上有谁的指纹不就——”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一脸古怪地看向了程勇:“等等,你去修过钟表吧?那不是说不管怎么样上面都会有你的指纹……这该不会是你用来逃脱嫌疑的方法吧?”
“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不是你们来叫我的吗!我怎么知道小李会把酒弄洒!”程勇恼火道,“钟表门都是不上锁的,只要有个螺丝刀就能随便调!”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谁都有可能在今晚散场后去主馆一楼调钟表吧?”左镇潮说,“单是凭借这些线索,似乎没法判断凶手是谁,也没法确定杀楚瑶和周博远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叶泓清摇了摇头:“楚瑶的案件,没必要在这里说。”
他无言地将自己的樱粉色口罩戴了回去,领着在逼仄楼梯上寸步难行的众人出了钟楼。
温巧主动提出要将周博远也搬运至主馆一楼的酒窖内,却被叶泓清阻止了。他声称这里足够冷,也没有其他人会来,留在这里避免现场证据被销毁反倒更好。
从钟楼离开后,一行人茫然地跟着金发青年的步伐,就这么来到了狩猎小屋之中。
小屋内的陈设与先前来时别无二致,依旧是漏风还狭小,勉强能容纳众人。程勇和杜恒将小屋里的篝火点燃,让里头姑且暖和了一些。
左镇潮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总算感觉略微放松了下来。
叶泓清本人正站在工具台面前,盯着上面的东西思考什么。
俞天宇不耐烦地朝着叶泓清“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你还没被打怕吗?”庄红药看他的眼神已然带上了一丝怜悯,“先前叶先生的推理已经说的清楚了,狩猎小屋就是楚瑶真实的死亡地点。”
“你们的推理不都是空口无凭吗?认证过实践过吗?楚瑶要是在这里被杀,那尸体是怎么被运到别馆三楼去的?”陈潇环视了周围一圈,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