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晾晒也是一个大麻烦。
江月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让陆景舟单独弄了一个烘干房,虽然用炭烘过的衣服,有股子淡淡的烟味,但总比挂在外面冻成雕塑要好的多。
而且他们家清洗衣服,不管几遍,也不用冷水。
所以,他们家的柴跟炭,用的也是最快的。
这俩样东西太不经烧,所以,她才琢磨着去换煤炭。
除了睡的不好,吃的也没好到哪去。
老大娘虽然得了粮食,可她舍不得做,都是白搭。
江月叹气,“到了这儿,也真是苦了你了。”
赵秋月破防了,捧着碗忍不住哭了,“是我没用,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家老关也不晓得咋样了,他要是有个什么,我们娘几个,真是没活路了。”
江月看向陆景舟,发现他嘴唇紧抿,什么都没说,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慰好赵秋月,她这两瓶药水吊完,还得在卫生队观察一晚上,要是烧退了,明天才能离开,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儿。
江月没法陪床,只能让江笙过来,可关杰信誓旦旦的保证,他能照顾好母亲。
夜里的事就这样定下,江月说道:“那我回去把屋子收拾好,明天一早你就能回家了。”
赵秋月犹豫的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太麻烦了,要不我还是住招待所吧!听说那边也有供暖,我这身子太不方便了,要不然我都想回老家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