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一片哀嚎。
一营长挥舞着皮带,跟赶牛似的,“还没团长跑的快,你们也好意思叫苦叫累,我宣布,谁追上团长,谁加一个鸡腿!”
“哦哦!”
“冲啊!”
气氛又热烈起来。
赵秋月感叹道:“年轻真好。”
其实她年纪也不大,没到二十五呢!却感觉自己老了。
江月也感叹,“是啊!年轻真好。”
赵秋月好笑,“你可比我小多了,过了年才二十出头吧?你咋能跟我比,我是真的老了。”
说来也奇怪,以前她都没注意过自己的年纪,现在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
越是这么想,越是害怕老去。
她转头看江月的脸,“你这小脸白里透着红,气血真好,不像我,腊黄腊黄的,跟老黄瓜似的,你这身衣裳也好看。”
“赵姐,你就是想的多,把心放宽,像我,能吃能喝能睡,气血自然好了。”
赵秋月羡慕啊,“景舟就在你身边,你没啥可操心的,我就不同了,即使景舟不说,我也猜到了,老关是不是出不来了?”
一直安静站在边上的关杰,突然紧张的看向她们。
“这个……”
“你不用骗我,这几天我仔细想了,他回家的时候,总会背着我写信,问他写给谁,他也不说,我瞧瞧看过邮戳,是寄到国外的。”
“妈!你胡说什么呢!”关杰突然严肃的质问母亲,“我爸没写什么信,也没寄到国外,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儿子突然发飙,把赵秋月都吓到了。
“好好,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说了,咱们走吧!站这儿怪冷的。”赵秋月又最后看了一眼训练场上的人。
在陆景舟的强烈反对之下,他们一家三口最终还是没有分炕。
按陆景舟的话说,连那几只兔子都有单独的炉子,凭啥人还得挤一起。
之前修房子的时候,盘的炕就有四个,只是最后一个没启用。
东屋一间,西屋一间,后面还有两间屋子,一间是江笙睡的,她不喜欢大屋子,也不喜欢跟别人挤一间,所以单独睡一间小屋,也是有炕的。
而赵秋月住的这间,面积也不大,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