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您，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顺着无邪的力气，霍仙姑站了起来，她的语气很是复杂，感慨万千。
作为道上鼎鼎有名的南瞎北哑的一个，她一直都是知道小哥名号的。
但她没想到，原来北哑就是当年四姑娘山的那个带头人，是当时救过她的张家族长。
当年张启灵被佛爷囚禁，她在帝都左右逢源就是为了偿还救命之恩。
可惜，张启灵被救走了后，她自此失去了他的消息。
没想到，竟然在今天、新月饭店里、无邪的身边，再次见到了张启灵。
“您还记得我吗？”
霍老太太眼中泪光点点，看着小哥的眼神颇为热切。
她知道张家有失魂症的毛病，也没敢直接认人，只是开口问着，满是期盼。
“记得。”
到底是曾经为自己周旋的人，小哥浅浅的吐出两个字。
顿时，霍仙姑的眸光变成了惊喜和复杂。
记得往事还愿意见她，霍仙姑此时心里的激动无可言表， 眸中的愧疚再也遮挡不住。
毕竟，当年四姑娘山的失利是整个九门欠他的，当然也包括她。
就算事后想要弥补，留他一条性命，却也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甚至，把他救出来的都不是自己。
此时，显得她这番姿态无比虚伪。
霍仙姑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小哥，明白如今的模样才是他的真身，当年的样子不过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模样。
从一开始，张启灵就没有信任过九门，而九门也从未优待于他。
也是这么一看，她发现了这张脸的熟悉。那是自从女儿失踪后，伤心的老母亲每每看着旧照都会看到的人。
西沙考古队合照中的一员，原来在那时候，张启灵就又一次重新牵涉进了九门和“它”。
“这次如果您也去，我们一定能成功。”
有了张启灵的存在，霍仙姑顿时对这次张家古楼信心百倍。
“无邪，明天来一趟霍家训练场。”
显然，霍仙姑从刚才的衡量利弊和无邪合作，到真心诚意和无邪合作，只差一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