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父亲！
那是他父亲，在他因为考试失利而绝望的时候跟他说的话！
自从考上清北，那种自卑彻底消失后，他就再也没听见过这几个字了。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再次听见……竟然，是从一个学生的嘴里！
低着头，吴启明苦笑了一声，足足半晌，才叹息道，“我知道了。你的考卷，我会按照正常的98分重新填报。我乏了。”
话语间，吴启明摆摆手，示意几人离开。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可此刻的他，看起来，却宛若老了十岁一般！
看着一脸虚弱的吴启明，洛凌尘根本懒得废话，转身就走。
可他身后，周昊却直接走了上来，看着吴启明，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
“吴老师。”
吴启明一愣，抬头望去，不禁有些发愣。
洛凌尘虽然只是个学生，可即便是吴启明也不得不承认，洛凌尘的确有狂妄的资格。
哪怕是他，也不好说洛凌尘什么。
可眼前的周昊，不过是最普通的学生。
他，难不成也要来威胁一下自己吗？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是我周昊的偶像！”
怒吼声再次传出，也让吴启明不禁愣在了原地。
他？
别人的偶像？
这话听在吴启明的耳朵里，就像是笑话一般。
清北之中，顶尖之人，不胜其属。
偶像？
太多人配被这些学生当成偶像了。
他吴启明？
他算哪门子的偶像？
不光是吴启明，就连一旁的许仁杰跟任敏华，此刻也都有些愣神。
显然，这事，就连他们，也并不知情。
洛凌尘扭头看了眼周昊，并未言语。
因为这事，前世，他就知道！
周昊并未说谎！他的确，一直以吴启明为偶像！
此刻，周昊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我这样的，天赋没那么好，出身贫寒的穷人的终极目标！我一直觉得，如果这辈子，我能成为你这样的人，就圆满了！”
话到最后，周昊几乎是嘶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