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惊喜坏了吧？我知道你们小年轻都喜欢这个！”施学善爱惜地将锦旗收起，笑意和煦地塞入苏青蝉手中，“这面锦旗是我特意掏腰包为你定制的，词是我自己写的，以表达栖山特调局对你的褒扬，威风吧？霸气吧？小苏，你喜不喜欢？”
陆泽舟轻咳一声，憋着笑撇过脸去。
苏青蝉的小脸一下便垮了下来，她扯了扯嘴角，艰难道：“喜……喜欢，领导，您真是太有、才、华了。”
违心了，很难说喜欢啊。
门再度被推开，施学善还没来得及应声，景星阑便风风火火跑进来：“施部长！总局给的十万块钱快画完了，还请您……”
“过目……”
景星阑看了一眼手握锦旗、面色呆滞的苏青蝉，又望向面色不虞、眸光更是阴沉得能杀人的施学善，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手中的账本也掉落在地。
景星阑连忙去捡，一双素白的手却抢先一步将账本捡起来。
“装修货架，一千，发财树，五百。”苏青蝉随手翻着账本，口中念道，“刷墙，两千，锦旗，一百……一百？”
价格差异巨大，她缓缓抬起头，直视心虚的施学善。
“打……打扰了！你们好好聊！”景星阑趁机夺回账本，夺门而出。
施学善怒视着他的背影，注意到苏青蝉注视着他，这才轻咳一声，面色尴尬，解释道：“栖山特调局的经费一直不是很充足，一直以来也破破旧旧的，我拿到钱修缮了一番，一不注意就、就花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个买锦旗的钱了，这锦旗虽然不是什么实在东西，却也是我精心设计了半天的，也是一片心意……”
苏青蝉看了一眼锦旗的内容，目光难以言喻：“看出来了。”
若不是施学善亲自设计的，想必锦旗的排版也不会如此丑陋。
但如施学善所说，这的确是一份心意，苏青蝉心中并不计较，左右陆泽舟有钱，有这么一个大金库在身后，特调局这点小钱……她就不贪了。
更何况……特调局的确是需要修缮一番，这么装修下来，看起正式多了。
对上施学善忐忑的目光，苏青蝉点了点头，安慰道：“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