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来，往回看。
在她后面的方远。
方远听到要背诗，也便背了一首：“万法不空，唯见真我。大道不孤，万千道成。”
一首诗背完。
看守的人瞪大眼睛大喜：“好诗，好诗，你也可以进去。”
方远就进去了。
在进去的一瞬间。
他脑海中，浮现一篇经文‘论经’。
“故人你来了，很好，来席卷整个天下吧！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背负杀戮之人，当以书镇之。”
隐约间，除了这些话以外。
他还看见了很逆天的场面。
天地变成了血红之色，最上方有一只手掌，横压而下。
在手掌的下方，一位老者以瘦弱的身躯，硬撼那一只手掌。
“与天争命，万事皆休，后来者记住我的名字，帝九江。”
那隐约间存在的画面。
支离破碎开来。
方远也恢复了正常，同时的脑海中多出一些真气，这些真气化成一龙一凤环绕在中央，要保护好他的脑袋。
在龙凤环绕之后，体内心脏中，源源不断冒出的死气，完全被镇压下去。
一点都不能冒出。
一切看起来发生了很长时间，实际只过去一两秒。
“你发什么愣？”江香看到方远站立不动，走了过来问。
方远从特殊状态中恢复，人还是懵的。
江香的一句话，这才把他拉回现实。
“没什么。”方远说道。
刚刚在脑海中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给别人知道。
在进入书山后，能有如此收获，他也没想到。
上次得到这样的收获，还是在炼丹山。
每次得到收获，都和经文有关。
他越发觉得，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法门，便是经文。
这时，黄全道背了一首诗，也被放进来，进来之后就说：“走吧。”
江香不再追究方远的异常，点点头：“好，这就去见文渊。”
话落，她就转身往书山上面赶去。
方远、黄全道跟上去。
一路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