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心理有问题，需要看心理医生！？
“你说，你做卧底这段时间，光是伤人有多少次了？”
“我千方百计和律政师说你心里有问题，让你去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打人！”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心里有问题？”
“你忘了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你是个警察啊，陈sir，你不是矮骡子！黄志成认真道。
“艹！”陈永仁当场破防，
“如果我真的变成矮骡子也是你们逼的，你以为我想打人吗？”
“做矮骡子的不是今天砍人就是明天被人砍，我不还手，我做什么矮骡子？”
“我做不了矮骡子，怎么给你情报，黄sir，如果卧底有这么好做，你来做啊！”
“明明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你是一年年升，我呢，现在还是老四九啊。”
“哪天我真的横尸街头，被人砍成十块八块，你们能认得出来，哪块是我的，哪块是矮骡子的吗？”
“就快十年了，老大！不行你就换人！”
黄志成嘴里不饶人道：“你对我态度好一点，现在全港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我回去把你的档案销毁，你一辈子做矮骡子，我也不用烦了。”
“你给我记住，你是一个警察，不是矮骡子，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十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如果不是一直扞卫那个信念，陈永仁又怎么会做这么久的警察。
如果有得选，当初的他恐怕会说：“食屎啦！梁非凡！不是，食屎啦！黄狗！”
陈永仁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与无可奈何：“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妥协了。
或许这就是做卧底的宿命吧！
无间道：这只是你的宿命！陈永仁！
黄志成重重的拍了一下陈永仁的肩膀，
“韩琛什么时候出货？如果早点把他给抓了，你就可以早点回归警队，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几分钟后，大虾带着几个小弟来到了大虾楼下和小庄汇合。
几人钻进了小庄的车里，大虾开口：
“现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