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有,这下,柳芙蓉终于辩无可辩。
她全身瘫软,跪倒在地。
老夫人厉声斥责:“柳芙蓉,你如此歹毒,我国公府,是万万留不得你了!”
先是亭佑 ,现在又是阿漓,以后说不准会是裴冀,甚至是昭儿。
这歹毒的女人一日在国公府,国公府便一日不得安宁。
国公府,是绝对留不得她了。
这次,不管儿子如何威胁求情,她都不会,也不能再心软了 。
“景旭,立即写下休书!”
“不!”
她不能被休,她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成了正妻,她不能被休!被休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了!
柳芙蓉连忙求饶,“老夫人,我知道错了,我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老夫人!”
又爬向冀景旭:“夫君,你替我向老夫人求求情啊,夫君!”
只要夫君求情,只要夫君护着她,国公爷和老夫人便都拿她无法。
就如差点杀了冀亭佑那贱种那次一般,只禁足几月便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更何况,苏漓那贱人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凭什么要休她,凭什么!
冀景旭紧紧皱着眉头,始终一言不发 。
心中却不断挣扎,一边是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一边又是这女人被人……
一个残花败柳之身,必然不配做他的正妻,以后,更不配做国公夫人,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可若休了她,他又是不舍,而且,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知道他毒杀爹的事,更知道他要暗杀裴冀的事。
若休了她,她定然会将这些抖出来,那到时,就算裴冀死了,就算裴昭和冀亭佑都死绝了,爹也绝对不会将国公爵位传给他。
不行,他得先稳住她,也稳住爹和娘……
他朝柳芙蓉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对老夫人道:“娘,我知道了,我这便回去写休书,只是娘,蓉儿虽欲谋害苏漓,但毕竟苏漓半点事没有,反倒是容儿受了如此伤害,还请娘看在儿子的份上,也看在蓉儿已经受到惩罚的份上,容儿子与她说几句话……”
国公爷与老夫人还以为儿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