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店里丢了东西,怀疑就是被这店里的人偷了!把你们的包袱都打开,兄弟几个要挨个仔细检查一遍。”
姚珞珞听完,一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敢问几位大哥,丢的是什么?”
见这些人既无恼羞成怒,亦没有战战兢兢,莽哥心下不爽,说话更恶声恶气了些:
“我们丢了什么关你这贱人何事!”
此话一出,冬青和影一同时动了。姚珞珞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按住两人,仍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小女子并非存心冒犯,只是您若不将丢了何物说明,届时若是翻出我的私物,却非说是你们遗失的东西,小女子可真是百口莫辩,说不清了。”
不等莽哥发作,姚珞珞扬声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众人高声道:
“各位说句公道话,小女子说得可在理?”
门外围观的不少是方才被这几人抄过包袱查看的,这几人看着凶神恶煞,又口口声声说自己丢了贵重之物,不愿搜身便是做贼心虚,这才稀里糊涂被人翻了东西。如今被姚珞珞一点明,心中又气又恼,自然站在了姚珞珞这一边。
“姑娘说得没错!你们既说丢了东西,可说得出遗失了何物?”
“若是说不出来,便是无理取闹,大家将他们扭送了见官!”
这会门外的人越积越多,双拳难敌四手,莽哥几人也不敢硬来,只好忍着脾气道:
“我丢的是一柄血如意,品相极佳,价值千金!”
姚珞珞微微挑眉。
莽哥说得如此迅速且笃定,不像是被逼急临时编出来的借口。她将莽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无所获地移开了目光,转而看向他身后的几人。
莽哥说完便叫嚣着要进包厢搜查,见他当真能说出自己遗失的东西,旁人也不好横加阻拦。冬青和影一一齐看向姚珞珞,只见她略微颔首,便也没有动作。
姚珞珞脸上带笑,不动声色将进门来的几人一一仔细看过,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一个瘦高个身上。这人上半身穿了一件有些不合尺寸的宽大外袍,行动间飘荡如风,偶尔会遮挡住手上的动作。
他跟着其他人在房中装模作样地寻找,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只有弯腰时会稍稍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