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这厢刚走没多久,哒哒的马蹄声再度响起。
伴随而来的是一批行伍之人,一个个戴着面具,骁勇善战,手起刀落,对这些截杀的杀手,无半点留情之意。
鲜血飞溅,侍卫都看傻眼了,他们现在都是便衣,只有知道内情的人会来截杀,那么……谁会来救他们呢?
“诸位是去永安县的吗?”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一刀将杀手斩杀于马前,居高厉喝。
刑部的郎官哆哆嗦嗦的拱手,满身泥泞与狼狈,但不改一身正气,“恩公,我等正是要去永安县,敢问恩公姓名,来日必当报答。”
“报答就不必了,你们只管往前走,我等将在周遭护送,只盼诸位能得偿所愿,一路顺畅。”为首的男人,隔着面具瞧了一眼众人,“诸位,早些启程吧!”
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上马的上马,上马车的上马车。
瞧着队伍扬长而去,众人翻身下马,冷眼看向地上的尸体。
来的都是死士,不会说话的那种,所以没必要留活口,问了也不会说什么,如今就得赶紧处理了这些尸体,以免被人察觉。
“埋了!”
“是!”
清理了后续,那就接着护送,一直护送他们进永安县为止,商家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该收拾的收拾,该死的死。
天空,有鹰隼翱翔。
黑压压的天色,瞧着似乎是要下雨了。
一声雷响,电闪雷鸣。
霍青行眯了眯眸子,再看一眼桌子上全部趴下的兄妹三人。
安信悄摸着从门外进来,“呀,这是怎么了?”
“自作自受罢了!”霍青行瞧了一眼酒壶,“还梨花酒呢?”
一帮废物。
“是好酒。”安信开口,“可惜了。”
可惜了,酒中有药,喝不得。
“把这些酒给他们三都灌下去,该受的罪……物归原主。”霍青行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敢算计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识月除外!
“是!”安信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如果不是陈识月给的药,估计他早晚得中计,所以这份罪就得他们自己承受。
走出雅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