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一样。
“试一试吧!”商城看向自己的夫人,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试一试。
是商野最后的机会。
活着,或者是熬死。
血其实一直在流,商野的身子烧得滚烫,人已经陷入了休克状态,药都喂不进去了,脱在外面的一截肠子发黑发臭,眼下必须尽快处置。
陈识月再度打开了药箱,动作麻利的拿出了锋利的刀刃,置于火上炙烤,其后用烈酒浇过,还有那些针线,都得准备妥当。
特质的手套一戴,陈识月便开始忙碌。
这一次,便是徐玉安都不敢看,何况是商家夫妻。
场面太过血腥,谁都不忍直视,唯有陈识月动作干净利落,水盆里的水几乎被血色染得锃亮,屋子里的血腥味弥漫得更甚。
生伯到底是在医馆操持多年,所以给陈识月当帮手是最好不过的。
他亲眼看着陈识月,动作快准狠,下刀子,缝线,上药,处理伤口,那股子劲儿……生伯在陈识月的身上,看见了小姐的影子。
当年的小姐也是这般冷静果断,甚至于她的医术也是跟老爷大相径庭,正因为如此,父女两个便起了争执,且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
在岐黄之术的造诣上,父女二人都是颇具天赋之人,但是徐敬毕竟是徐家医术的传承人,在很大程度上不愿意太过创新。
徐瑶就不一样了,鲜明活泼,尤其是翻看古籍,瞧见那些开膛破肚的法子,便跃跃欲试,一开始是在动物身上,后来就开始对病人下手。
正因为如此,后来老爷就罚了小姐跪祠堂,结果……小姐跪跑了!
回过神来,生伯瞧着眼前的陈识月,真是越看越像,越看越心酸,越看越喜欢,真是跟小姐当年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