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并不过于谄媚，也就不至于会让两人觉得不舒坦。
“嗯。”
穆砚礼点了点头，算作是回应。
甚至他还十分罕见的缓和的表情，周身的气息一下子便迅速的变得平和，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吃惊的同时，还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殷从稚保持着微笑，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
“多谢夸奖。”
她说话说的落落大方，也没有在别人的面前掩盖两人的关系，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格外的真诚。
小公司的总裁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
“我这次是有个项目想要跟穆总谈谈。”他试探般说道：“不知道穆总现在有没有时间？”
本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所以才这么勇敢的上前，想要搏一搏变摩托的。
哪怕穆砚礼并没有同意这个合作的试探，也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更是不会让他觉得失落。
像是这种小公司的总裁，最习惯的就是调整自己的心态，才不至于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变得崩溃。
不过这次，出乎他的预料。
“好。”穆砚礼点了点头：“等会将合同的文件发到我的账号上，后续的事情我会让人联系你。”
要是之前，他可从来不会轻易的就答应别人的合作。
但是这回也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居然让这个小总裁给捡上漏了。
这小公司的总裁简直是欣喜若狂，连手都不由得有些颤抖，甚至手机还掏了好几次，才终于从兜里拿了出来。
穆砚礼直接接过他的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一串数字。
“直接发到这个邮箱。”
他的声音仍旧还是呆着冷调的音质，听上去像是山顶常年不化的冰雪，冷淡的可以。
但是面前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在乎这个事情，拿着手机，眼神都有些恍惚。
这么一个巨大的惊喜犹如一颗陨石砸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等到面前的两人都已经走远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