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月心里明白其中缘由,暗自咬牙切齿,“老不正经,男人研究妇科都是不安好心,整天就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怕你装作不知道,叫一声姑娘也行啊。”
本来对这老村长印象还不错,可就这一瞬间,赵九月对老村长的印象一下子下滑了好几个点。不过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说道:“老先生,有礼了。”
“在下赵九月,我身边这位叫香草,之所以过来,是因为香草寻亲。”
“香草?”
老村长猛地转过头,仔细打量着香草,“你是,赵家大丫头?”
香草眼眶瞬间红了,“扑通”一声,就跪在老村长面前,“村长爷爷,是我是我,我是香草呀!”
“真的是你!”
老村长先是震惊了一瞬,随后赶紧伸手去扶香草,“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香草却“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村长爷爷,谢谢你这些年一直照顾我们家,我听娘亲说过,要不是你的话,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谢谢你!”
老村长强行把香草拉了起来,“好孩子,惭愧啊,你们家我没有照看好,有负你爷爷所托啊!”老村长说着,眼眶也红了,看着香草,却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是香草的爷爷,香草的爷爷是老村长为数不多的酒友。
因为懂些医术皮毛,曾想拜老村长为师,不过被老村长拒绝了。可两人不仅没结仇,反而成了忘年之交。
老村长其实一直把香草的爷爷当自己晚辈看待,自从他去世后,老村长对香草一家就格外照顾。
可香草的父亲染上赌瘾后,一次次触碰老村长的底线,让老村长失望透顶,对他们一家的关注也就少了。
后来,香草的父亲因为赌博被人打死,老村长怒其不争,之后还想办法要把香草从大户人家赎回来,可没成功。
而且,这事就老村长自己上心,香草的母亲对赎回香草没多大想法。
这位可怜又可恨的妇人,一门心思就想替香草的父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