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娘娘日日不见。”
“故此,才出此下策。”
“不顾僭越之举,以下犯上。”
“以哗然之声,引娘娘见她一面。”
近侍一五一十呈禀,不时,躬身接过茶盏,搁置案前。
她稍一思忖,便已明了。
想来,是霍时锦不愿她为此伤神,故此隔绝了音讯,将人拦在宫外。
遑论,她堪堪大病初愈,更有子嗣加身。
终日心思郁结,极易滑胎。
他知她心有期盼。
饶是床笫间事,也心有顾及,极为小心、轻缓。
堪堪胎稳之时,以她身况为重。
间隔良久,亦不会夜夜缠她。
得孕至今,也只显浅。
若非为哄她,绝不会那般莽撞行事,任意妄为。
并非不可节制,而是爱需要维系。
爱时,方会费尽心思去维系。
恨时,亦会口无遮拦的诋毁。
两者皆是情爱中,最为常见之态。
她的漠视、淡然,注定了他的作为。
她不时的回应,皆来源于他的言行,出自恒久的倾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