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婆母兴致高涨,连连举杯,侍妾们会意,陪同举杯,独她一动不动。”
“瞥见婆母骤变的脸色,她学着姐姐们的动作,颤巍巍举杯,随着酒水下肚,面露红晕,燥热难耐。”
“婆母见奸计得逞,命人将她搀入房中,当众同其子使眼色。”
“少爷事母至孝,生性怯懦,不敢违抗母亲的话,怀揣着复杂的心绪步入房中。”
“那一夜,少爷借由母亲的命令,与对她不纯的心思,抬手遮住她清明的眸眼,强要了她。”
“她昏沉至极,瘫软在榻间,无力挣扎,被迫承接迅猛的苦痛。”
“忽沉忽醒,直至晨光照亮房中,方寸撑不住昏死过去;初经人事的落红,染红素雅的褥被。”
“少爷食髓知味、欲求不满,贪恋啊香儿幼时被老鸨调教,娇态诱人的身子,与她出落水灵的模样。”
“经此,再无间断。”
“少爷频频出入她房中,平白引得旁的姐姐忌妒。”
“姐姐们欺软怕硬,不敢同婆母述说不满,无力阻拦少爷入她房中之举,便将气如数撒在她身上,明里冷嘲热讽,推推搡搡,暗地凌虐打罚。”
“压抑的府邸,与牵强的身况,使得啊香儿日渐消瘦,郁郁寡欢,明里暗里,她再不曾开口。”
“她推不开压在身上强健的身躯,抵挡不了他日复一日的索取强要,她痛恨无力挣扎,被迫沉沦,逃不开的自己。”
“她似认了命,半推半就的顺从,听从母家,听从母亲,顺从夫家,顺从婆母、夫婿,妥协于明媒正娶下,腌臜的世道。”
“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谓的礼教,父命。”
“她任由怯懦支配四肢,畏首畏尾,长达三年之久。”
“入府五年十岁,她初来葵水。”
“入府六年,频及十一岁,她初有孕身,婆母大喜,将无名无分的她,抬为偏房。”
“婆母因此疏松了管束,遣人入房中看顾她的起居。”
“她不甘坐以待毙,借由赏银打点府卫,妄图带着侍女逃身。”
“护卫瞧不上她的薄银,欲抓她邀赏,推搡中,滑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