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冯氏一听说宋谨央明儿要去相国寺吵架,立刻来了精神。
“娘,阿凤替您打前锋,您指哪打哪,保管他有命来,没命去!”
娉婷捂着嘴吃吃地笑。
李氏心惊不已,忙不迭地阻止她。
宋谨央却轻笑起来。
“无妨,明儿咱们就是去胡闹的,闹的越大越好。”
“就是,非得把秃驴的禅房拆了不可。”
李氏拼命冲冯氏挤眼睛。
冯氏后知后觉地清醒,尴尬又讨好地笑了笑。
“五嫂,五哥不是秃驴,他是忘尘,得道飞仙之人,嘿嘿!”
眼见冯氏越描越黑,李氏气得胸膛都要炸了。
冯氏也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躲在宋谨央身后装鹌鹑。
云氏温婉一笑,笑容有些牵强。
“五爷既然已经忘尘,过去的事自不必再提。我只是娘的女儿,娘要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隔日,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驰出长公主府。
路上行了见了,好奇地张望。
“长公主出行,不知去哪里?”
“听说长公主昨儿受了秃驴的气,今儿可能出去散散心、消消气。”
“秃驴真可恶,竟敢气着咱们的长公主。”
宋青听到众人的议论,大方地回答。
“长公主是讲理之人,今儿重上相国寺,与觉明大师论一论理,教教他佛祖的道理。”
众人一听,眸光大亮。
“没错,正该如此。长公主是大乾最讲理的人,的确该教导觉明一番。”
“觉明自诩大师,简直丢尽出家人的脸。”
“相国寺也该端正态度,好生教导门下弟子,休得放出来为祸人间。”
一番说词,直接将觉明定为妖孽类。
若相国寺诸人听到此番言论,只怕要气得吐血。
“砰砰砰”相国寺山门被敲响的时候,觉明吓得躲在禅房里瑟瑟发抖。
他指着慧缘说:“师侄,我昨日受伤未愈,实在无法见客,待客之事便劳烦你了。”
慧缘看着觉明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脸庞,强忍住笑意,应声退下,疾步迎长公主入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