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为了保证僧众与信众的安全,其实是为了隔绝后山。
我只调查出,后山藏着人,对方戒备森严,我们几次想趁黑一探究竟,都铩羽而归。
若强行突破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的话……”
觉明冷酷地眯了眯眼。
“不必了,咱们从忘尘下手!他不是忘尘了吗?我倒是想看看,我攒下的那些刑具,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就算他不知道,难道长公主也不知道?
哼,我会让她知道,得罪我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关起门密议了很久。
回程路上,冯氏缠着和宋谨央坐了一辆马车。
刚上马车,端起几案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素香想阻止都来不及。
“六太太,这茶冷透了,奴婢给您准备热的……”
冯氏喝了整整一壶,才放下来用袖子擦了把嘴。
“矫情!冷的也是茶,好喝着呢。”
说完,讨好似地冲宋谨央笑。
“娘,我今儿表现不错吧,有没有奖励?”
宋谨央笑着点点她的脑门。
“有,一会儿还有一场,如果表现同样出色,两次一起奖。”
冯氏一听这话,疲惫顿时一扫而空,眸光锃亮,灼灼地看着宋谨央。
“娘,您还要收拾什么人,尽管吩咐。只要是您看不顺眼的,阿凤都给你抽筋剥皮了去。”
宋谨央淡定地说:“韩靖!”
马车骨碌骨碌回了城。
今儿城门值守的又是韩靖。
他这几日垂头丧气。
事没办好,不仅嫡母季氏、韩蝶菲没给他好脸色,父亲也狠狠地骂了他一通。
险些拿出家法,狠狠地揍他一顿。
最后,还是韩蝶双救的他。
只不过,父亲离开后,韩碟双蹙着眉走到他面前,严肃地警告他。
“二哥,你兴许是好心,但我并不需要。我的亲事,自有父亲、母亲操心!”
韩靖一急,冲口而出。
“可母亲忒坏,险些将你许给金秀秀!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呢?”
韩蝶双的眼眶倏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