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汉语有些生硬。
姓黄的兄台咧着嘴笑。
“这女人,够味!我要了!!!”
“是,小的立刻去打听。”
“小心些,绝不能让旁人晓得你我提前到了乾都!”
几人迅速地消失在人群里。
韩仕琪走到中央,抱拳一礼,脸上写满愧疚之色。
“诸位父老乡亲,今日见笑了,受伤的人由我的副官给大家银两,尽早去医馆医治。”
众人见他态度诚恳,当下夸赞他的高风亮节。
紧接着,他来到宋谨央的马车前,低眉顺目地同宋谨央道歉。
宋谨央的声音悠悠地透过车窗。
“韩大人,你不见怪,我就感激不尽了!”
“哪里,哪里?”
韩仕琪连声说着客套话。
冯氏一边登上马车,一边有意无意地小声嘟囔。
“好好的一门亲事,只要要毁在她手上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韩仕琪一怔。
什么亲事?毁在谁手里?
待宋谨央马车走远后,他立刻吩咐副官去查,到底发生何事。
等副官黑着脸,把锦绣阁发生的荷包案一五一十地告诉韩仕琪后。
他顿时气得倒仰。
叫来韩靖,不允许任何人求情,拿出家法,狠狠地抽了韩靖一顿。
“逆子!!!云家再好,哪有上赶子卖妹妹的道理?”
“父亲,父亲,手下留情!荷包的事早已解决,三妹不是安然无恙吗?”
“我踏马说的是蝶双,还好伺候她的人机灵,万一被你得逞,岂不是毁了她一门好亲?”
韩靖一愣。
什么?
蝶双定亲了?他怎么没有听说?
但韩仕琪冷哼一声,没再开口。
韩靖到底是个统领,还要上衙,象征性地打了几鞭后,便让他退下。
同时,禁了韩蝶菲的足。
季氏大急,没几日就是乞巧节了。
每年的乞巧节,都是各家相看的最好时机。
菲儿不出席,怎么能行?
可韩仕琪铁了心要给她颜色看,就是不松口,急得季氏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