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对面房顶之上,一抹鲜艳张扬的红色夺目而立,仿若燃烧的晚霞。江归砚不禁脱口而出:“祖父,那个人也是来观礼的吗?”
江锦墨神色一凛,瞬间警觉,身形一转,将江归砚稳稳护在身后,目光如炬般投向房顶。
与此同时,身后的陆淮临也敏锐察觉,抬眼望去,待看清那房顶上的身影时,神色微微一变,随即拱手,行了一礼,朗声道:“龙君。”
江归砚见状,虽不明所以,但见陆淮临这般举动,也有样学样,恭敬地拱手行礼,稚嫩的嗓音喊道:“龙君。”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房顶之人,心中暗自揣测,这位龙君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引得陆淮临这般郑重相待。
盛时倾居高临下地睨着江归砚,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玩味弧度,悠悠开口道:“怎么了,小太子?这才几日不见,连声叔叔也不愿意叫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长鞭蓦地一甩,鞭梢如灵动的蛇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卷向江归砚纤细的腰身,作势就要将这少年硬生生地拉至自己跟前。
陆淮临见状,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紧紧攥住江归砚的手,怒目而视,冲着盛时倾大声喝道:“你干什么?”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冷冽而充满警告。
盛时倾却仿若未闻,目光在江归砚身上肆意游移,啧啧赞叹道:“这小东西,生得可真是好看,眉如远黛,目若星芒,瞧着就招人喜欢,抢回去做本君的夫人,倒也有趣。”
陆淮临听闻此言,冲着盛时倾说道:“你,你个混账!”
然而,他话音未落,一道裹挟着药粉的灵力如汹涌暗流,迅猛袭来。
陆淮临躲避不及,被这股力量结结实实地击中,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脚步虚浮,与此同时,盛时倾猛地一拉鞭子,巨大的力量让江归砚和陆淮临紧扣的手瞬间被迫分离。陆淮临再也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殿下!”月舟惊恐地尖叫一声,身形如电般疾冲过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陆淮临,看着自家主子晕了过去,有些着急。
穆清这边,见江归砚要被人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