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中的鸡毛掸子带着呼呼风声,毫不留情地往乔北沐身上抽去。
乔北沐哪敢硬接,他一边仓皇逃窜,在桌椅板凳间左躲右闪,活像只没头的苍蝇,一边扯着嗓子求饶:“哎哟,我的好徒儿,快快住手!师父当时也是迫不得已,那疗法虽说痛苦了些,可对伤势大有裨益啊,莫要再打了,再打就真打死了!哎呦,好徒儿,乖徒儿……”
可上官锦竹压根儿不听他这套,攻势愈发凌厉,鸡毛掸子所到之处,扬起一片灰尘。上官锦竹气得眼眶通红,胸脯剧烈起伏,他紧握着双拳,身子因气愤而微微颤抖,颤声说道:“就我这么点力气,还能打死你不成?少狡辩了!”那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丝毫没有要熄灭的迹象,正要不管不顾地继续动手之时,宋景玥一个箭步跨了过来,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上官锦竹扬起的手臂。
上官锦竹挣扎了几下,奈何宋景玥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制住了他。上官锦竹见挣脱不得,心中愈发恼火,急中生智,抬脚就踹,他卯足了劲儿,小脸憋得通红,可无奈年纪尚小,腿短了些,连乔北沐的衣角都够不到,整个人反倒因为用力过猛,失去平衡,向前踉跄了几步。
这一下,更是让他又羞又恼,他狠狠地瞪着乔北沐,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嘴里还不停嘟囔着:“等我再长大些,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欺负我!”
乔北沐见此情形,心中虽有歉意,但面上仍带着几分嬉笑,想要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徒儿啊,你可别气坏了身子,师父这心里也不好受啊。”
可上官锦竹压根儿就不买账,扭过头去,不愿再看他一眼。宋景玥见状,轻轻拍了拍上官锦竹的肩膀,温言劝道:“乖阿锦,莫要气了,你师父他定是有苦衷的,咱们先冷静冷静,好不好?”
上官锦竹冷哼一声,虽没吭声,但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些,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