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沐赶忙连连摆手,解释道:“误会,误会,老夫绝无恶意。实是见殿下气色不佳,想着是否受过旧伤,落下了病根。”
江归砚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未曾料到他竟能瞧出端倪,遂轻点了点头,应道:“您眼力倒是不错,不过,这病症,怕是您也束手无策。”
“治得了治不了,总得先探探脉、看看症,方才有定论。”乔北沐一脸坚持。
江归砚见他这般执着,便也配合地伸出手去。乔北沐两指搭于腕上,须臾,双眼骤然瞪大,不禁惊呼出声:“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殿下究竟遭遇过何种重创,怎会如此?”
江归砚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率先迈步走进屋内,待乔北沐入内,示意他落了座,自己才在主位坐下,缓声道:“只是秘密,恕我不便相告。”
乔北沐面露沮丧,低头长叹:“殿下所言极是,这般疑难杂症,老夫实在无力回天。”
不过,就在这转瞬之间,乔北沐的神色忽然一改颓丧,再度兴奋起来,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急切说道:“虽说这病症棘手,但能将其维持成眼下这般模样,想必背后定有一位医术超凡入圣的医者。究竟是何方神圣有如此能耐?用的又是怎样精妙绝伦的手法,居然能处理得这般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