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合感叹,
“老皇帝是真怕了。”
单灵接着道,
“你先前在幽州带回来的五千预备营,全部并入新营之中,再从各地卫所中抽调六千。”
“不招新兵了?”
夏合想了想,觉得倒也合理。
战事将起,哪有时间练兵?
不过那些卫所兵可未必服他,也不是拿来就能用的。
他摸了摸下巴,
“柔国水师……这么说,难道要打水战?”
水战,夏合可没什么经验啊!
不过,大秦的水师并不弱。
即便是平时,也用海寇来练兵。
围而不剿,让其生生不息,却无法壮大,至始至终维持在一个可控的水准。
“水战,应该用不上我吧?”
……
入夜。
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李慧兰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夏合胸膛上的伤疤,新生的皮肉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这道是箭伤?”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夏合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被蛮子的铁箭蹭了下,不碍事。”
李慧兰突然撑起身子,青丝垂落如瀑。
月光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银辉,衬得锁骨处那枚红痣愈发鲜艳。
她咬着下唇,眸中水光潋滟:
“总是让我这么担心。”
夏合正欲辩解,忽觉天旋地转。
小媳妇儿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绣着并蒂莲的肚兜飘然落地,她红着脸按住夏合的手腕:
“今晚不许你动。”
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夏合怔了怔,随即低笑出声:
“夫人这是要”
“罚你。”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当云收雨歇时,已是三更时分。
夏合望着怀中熟睡的妻子,轻轻拂去她额前汗湿的发丝。
李慧兰在梦中呓语着什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夏合微微一笑,躺了片刻,又有些睡不着,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