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外,手摁着门把手:“那我回去了。”
季醒出国的事从外边传到曲时跟裴政之那,又从曲时那传到蒋厅南耳朵里。
秦阮去了西北,蒋厅南跟过去。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懂这是所为何,他是决心要抱得美人归。
曲时跟裴政之押宝,看回京北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
暂且不说旁的,蒋厅南如此一来,明晃晃就是跟蒋在文宣战,父子两之间各占一头,他把能帮到谢氏的全帮了个遍,也算是不给蒋在文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外人给他的评价是:儿大不中留,翅膀硬了要跟老子造反。
也有分析客观的观众,觉得蒋厅南母子两在蒋家备受委屈,适机报复。
秦阮从楼上下来,路过休息室,听到室内动静。
她驻足倾听。
“这蒋总怕不是疯了,为了前妻搞这么一出,这不明摆着跟蒋家对着干。”
“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过人之处。”
“你别说,瞧她那一脸狐媚样……”
秦阮站在门外,听得心里像是被蚂蚁挠痒痒似的难受。
她本想当作没听到,转身离开。
人都走出去五六步了,甚觉不爽,扭头转过来往回走,“嘭”地一声推开休息室的门板。
几人见状楞是被吓到魂不守舍,花容失色。
一看秦阮那样子就是气冲冲来兴师问罪的。
她脸色冷凝,出声:“我听刚才几位说得挺来劲的,怎么不继续说了?”
个个脸上复杂难堪,一时间都没人敢出头说话,以为沉默就能万事大吉。
秦阮立在进门的半步内,目光从一往后的依次扫过去,几个女的妆容浓得能去唱戏,穿着打扮妖娆性感,她低声一笑,满是嘲讽:“说我狐媚,这到底是谁狐媚?”
领头说话的挤了挤眉眼:“那个秦副总……我们都是开玩笑的。”
“是吗?”
此时旁边的女人应和:“当然了,秦副总别见怪。”
每个人都捏着把汗,生怕她上来打人。
岂料几秒钟过去,秦阮纹丝不动的站着,她唇角扬起:“不过就几句话的事,我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