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洗一个奶瓶出来。”
敦敦用纸,把小羊的脸部擦干净,有些疲惫的坐下来。
袁莱看到小何走出羊圈拿了奶瓶回来,看到一博从鸡棚出来以后,立马接过奶瓶小心翼翼的去挤羊奶。
她恍然意识到,现在,是三月底的后陡门,种地的第一百多天,正是养殖组接生小羊晴天的时候。
她转身,趁人不注意跳上羊棚,看到母羊正在咬小羊的耳朵。
“原来你就是晴天啊。”
曾经哭泣过的生命就在眼前诞生,袁莱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但她能感受到养殖组和在场所有人的紧张。
敦敦抱起小羊,一博拿了奶瓶来喂,可小羊只有张嘴的动作,能喝进去的几乎没有。
“它现在很弱啊。”老师给出结论,言外之意可能是不知道能不能活。
“老师,我们待会儿能把小羊抱到暖一点的地方吗?比如房间啥的。”小何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走吧。”
“去多功能厅。”
养殖组三人抱着小羊离开,袁莱跟在人群后面,回身看了一眼愣怔的母羊。
刚刚生产完的母羊有的地方鲜血淋漓,不过已经打了针,肯定没什么问题。
小羊早产,要救活,就必须使它们母女分离,可此时的母羊在想什么呢?
可能她也不会想那么多。只是生物的本能让她不停寻找着自己的孩子。
可后来,敦敦再次抱着晴天来羊棚寻找亲生母亲的时候,却是母女对面不相识。
大概,当养殖组决定将奄奄一息的小羊抱到屋里,给它取名晴天的时候,所有的意义就已经不同了。
进到少年之家,综艺里的画面再次具象化。
篮球场,明黄色铺了满地,有些亮眼。
墙上的昆虫画袁莱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谁是谁。
三哥耕耘弯着腰埋着头,忙着打理他巨长的花坛。
小童在厨房那边也是手上忙个不停。
摄制组被拦在篱笆外,被迫和少年们保持距离。
沅儿的身影匆匆忙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