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煤油灯,因为赶路人又累又渴,进了屋刚想倒喝杯水解渴,就听自家男人暴躁的吼道:
“廖冬梅,你给我死过来,今天去哪里了?”
顾不上喝水,廖冬梅提着灯快步进里屋,昏暗的灯光下,仍看出斜躺在炕上男人一脸阴沉。
“当家的,我早上不是和你说了吗?今天我娘家侄子结婚,我过去吃席,我给你带了点荤菜,待会给你热着吃。”
廖冬梅小声的说道,本来想告诉他上红村村医的事情,见天黑了又怕饿着男人。
“去娘家吃席,吃到天黑才回来,说你到底去哪里了?给老子交待清楚,不要你以为老子受伤了,就治不了你!”
男人边说边拿起炕桌上的筷子向廖冬梅砸去,声音很大,眼神也特别狠厉,看得廖冬梅一阵害怕。
“我没去哪里?就在我娘家,今天听我嫂子说,她一个好姐妹的村里,有一个医术厉害的村医。
这个医所是在她那村的知青,不仅医术了得,还会用山间地头里长出的草药,做成药膏,药丸,药酒什么的。
听她那姐妹说,不仅价格便宜,药效还特别好,县里,市里好几家厂都在她们办的药坊下订单,买药呢。
所以,我就让我嫂子帮忙问问,可不可以带你到那村,请那村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