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言风的角度来看，夏兰兰说得没错。
他的身份是“神射手”，而对方的身份也是在很久以前，就为收获自己的这份信任曾袒露过——
【身份：大小姐】
【等级：2】
【天赋1——社交手段：你是自出生就高人一等的大小姐，在各种社交场合都能如鱼得水，与他人交流时更容易博取好感。】
【天赋2——精英团队：身为大小姐，你拥有一支时刻为你保驾护航的精英团队，当前最多储存人数上限20人，携带装备为棍棒/防爆护盾/格洛克17（可自由切换），生成战斗单位时间为1小时/人。】
【天赋3——情报共享：属于你的精英团队绝对忠诚，无论派遣作战还是情报工作，你都能与任意战斗单位建立视觉及听觉共享。】
正是因为知己知彼，楚言风很清楚夏兰兰没有修改规则的能力，更没有实施这种行为的理由和动机。
“都到了这一步，我不明白你还在掩饰些什么。”
楚言风的目光从车厢内的一具具尸体上扫过，
“看起来这些都是出自你的手笔，那么你的目的，是还想再体验几次虐杀的感觉吗？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站在这，你尽可以试试。”
“伤脑筋……我还以为你们足够聪明。”
虽说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总有种不好预感的维克多，还是想尽可能地把现状说明，
“首先，这趟行程里我的确杀了不少人，这一点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该过的手瘾都已经过完，我无意再多生出事端。”
“其次，假设真是我，或者说是‘特权者’们动的手脚，你觉得我们会一点准备都没有，任由你们轻松突破，甚至直到现在还要矢口否认吗？”
“你觉得，这真的合理吗？”
“……”
“所以，你大费口舌就是想告诉我，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还有某个看不见的第三方存在？”
楚言风不是蠢人，很快理解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当然最主要的是，其实他自己也怀疑过有这么一种可能。
只是这种猜想，在一路上没再看到其他人后掩盖了下去。
“你能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