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被突然点亮的灯泡一样，快速地眨动着，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理解这个陌生而神秘的概念。
然而，尽管他努力思考，脑海中却仍然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张了张嘴，想要在电话里说点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感到自己的无知和愚蠢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让他无地自容。
容曜辰显然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厌蠢的情绪。
他原本期望找到一个聪明伶俐、一点就通的人，能够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图，知道该怎么做。
不需要精通，但至少要懂得一些基本的常识。
“看你的样子，是一丁点都不知道？那你懂什么？”
容曜辰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失望和不耐烦。
面对容曜辰的质问，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让对方很失望，但他真的对古老易容术一无所知啊！
“您别生气啊！”
他急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我可能确实有些问题，但是我这个人脑子很好使的。只要您愿意给我一点时间，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能成为您的得力助手。”
他的脑子里虽然此刻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但他的嘴巴却像抹了蜜一样甜，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很舒服。
“我看你还是下辈子吧！”
柳音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冷漠且带着一丝嘲讽。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对方。
“连这么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注定只是一个废物！”
柳音音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对方的心上。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废物”，容曜辰特意说得声音特别小，似乎是不想让他听到，但又故意让他能够隐约听到。
清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想要叉着腰回怼两句。
然而，当他看到柳音音那冰冷的眼神时，他立刻收敛起了自己的表情，不敢有丝毫的反应。
“人家说的也没什么错啊！”容曜辰在一旁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