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一提，这只堕天使如今连吐槽时表情都没什么变化，整个人懒洋洋的，这点和薇奈完全不一样，他真怕哪天对方就被动回到天界了……
“对了，我昨天听人说起了神秘侧的禁令，你知道这事吗？”陈瀚向来懂得向专业人士请教问题，花开院柚罗已经很专业了，但他觉得不妨再问问更专业的人。
就比如薇奈，其他人的话，他可不敢保证她们比柚罗懂得更多。所以，对于眼前这只堕天使，他也就是随口问问，心里没抱太大希望。
“禁令？”珈百璃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地应了一声，“哦，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来着。”
“你知道禁令制定的背景吗？”
陈瀚嘴上说没抱多大希望，但心里多少还是怀揣着一丝期待，盼着珈百璃能直接给出有用的信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期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嗯，这个我学过。”珈百璃点了点头。
“可以说说吗？”
在陈瀚满怀期待的凝视下，她停顿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话说，是什么来着？”
陈瀚：“……”
不期待了。一丝期待换来这样的回答，他心里有点失望。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很欧亨利。
“天使学院第一？”
“是前任。”珈百璃神色平静，淡淡地回道。这种简单的话术早已无法动摇她的心了，只要不说她游戏打得菜，其他事情都可以原谅。嗯，萨塔妮亚除外。
看着面前这么咸鱼的天使，陈瀚不由得心中一叹。人间真是个大染缸，下凡时长这还没到两个半月，就把好好的一只天使变成这样了。
“哦，我想起来啦，那条禁令是为了促进就业。”在他忙着爱鲲的时候，珈百璃突然一拍脑袋，找回了丢失的记忆。
陈瀚一脸茫然，嘴巴微张，“啊？”
珈百璃不紧不慢地继续解释：“正常情况下，天使是不会死的。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天使的数量肯定会越来越多。”
“